李玉玉的声音羞涩万分。
瞧着倒是十分真切,温牧又想起那夜醉酒第二天早上床上出现的那一抹嫣红,这才打消了他的最后一点疑虑,相信了这个事实。
他以为他这一生真就只能和男子做那等亲密之事呢,没想到他还能有流着他血液的孩子。
他以为他今生再做不到与女子行同房之礼了。
没想到啊!终究是老天有眼,没让他温家断子绝孙!
自此以后,温牧对李玉玉的态度可谓是比原来好不知道多少倍。
那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温牧平日里忙着打理染坊,做不到时时刻刻陪着李玉玉,索性把库房钥匙给了李玉玉一份,又告诉了账房先生,李玉玉想要多少钱便支多少钱,不用向他过问。
李玉玉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这天出府散心解闷时,倒是让她看了一出好戏。
而这戏曲中人,他倒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丫鬟定睛看了好一会,担忧道:“夫人,那被打倒在地的其中一人好像是您的弟弟?”
李玉玉淡淡点头。
“那咱们要不要?”丫鬟继续问道。
“不管,看戏便是。”随后李玉玉被丫鬟扶着坐在不远处的凉亭里坐着,嘴里含着刚买的酸话梅淡淡瞧戏。
看着李言墨被打成猪头,她心里不晓得有多痛快。
目光往边上一瞧,和李言墨一样被打的另一人,她好像也有些眼熟。
好像?好像是?
是李圆圆那个贱妇的好姐妹唐氏的相公!
不对,是前相公。
不过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混在一起去了?
赌坊门口,一群凶神恶煞的打手正对着李言墨和王大胜拳打脚踢。
打的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别打了!别打了!”
“好哥哥,再宽限..宽限我三日!三日之内必定把银子还上!”
为首的赌坊管事这才摆手示意停手:“停!”
李言墨两人的手被胖子管事的两只脚分别踩住。
两人的手顿时涨红青紫,两人均倒吸气,面色极为痛苦。
“好,那就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三日之内,不把欠赌坊的银子还过来,到时候,就不只是打你们一顿这么简单了!”
“走!”胖子管事带着一众打手进了赌坊。
李言墨和王大胜两人如同蛆一样,蠕动着身体艰难站起来,两人互相搀扶着往回村的牛车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