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又多叮嘱了一句。
“知道了！”瑶华不耐烦道，“我多大的人了，还用你提醒！”
她直接点开传音玉牌，“在吗在吗在吗……”
“……”慕容珊、慕容舞：“娘，咱们不是说了要客气一点儿的嘛！”
“嗐，这是我们独有的沟通方式。”
瑶华一脸“你们不懂”的表情。
不一会儿，那边的回复就发了过来。
“我不在！要是学不会好好说人话，我们以后就不要交流了。”
慕容舞歪头，“娘，这也是你们独有的沟通方式？”
“是个屁！”
瑶华面子挂不住了，刚要骂回去，慕容珊赶紧提醒，“娘，婉转一点儿！”
无奈地憋住了满嘴国粹，瑶华夹起嗓子，“欧阳师兄呀，你家那个叫欧阳晓的族孙，你猜猜他怎么啦？”
玉牌传出欧阳非不解的声音，“他怎么了？”
瑶华继续夹，“他呀，被我不小心给弄死啦！嘻嘻！”
“娘！！！”
“慕容珊你喊什么？”瑶华揉着生疼的耳朵，“不知道为娘我上次炸炉后落下病根了吗！”
慕容珊都无语了。
“咱们不是说好了要婉转一点儿！”
“挺婉转啊！”瑶华皱眉，“不是都铺垫了一句吗？”
“是啊，我觉得娘挺婉转的啊！”慕容舞附和道，“她还铺垫了一句呢！”
慕容珊叹气，你就惯着娘吧！
很快，欧阳非的回复传了过来。
就一个字：“哦。”
母女三人目目相觑。
欧阳非原来这么大度的吗？
“你是不是人老了耳朵也不中用了？”瑶华不死心地又重复了一遍，“我刚才说，欧阳晓，被我，不小心给弄死了！”
“死了便死了，你高兴就好。”欧阳非冷声道。
“不是，你有病吧？那可是欧阳家的人，是你的族孙！”
“你也说了，不过是个族孙。”欧阳非轻笑一声，“何况我知道，你并不是滥杀之人。”
慕容舞在一边越听越不对劲，这套说辞很耳熟啊！
不久前自己和尚进坦白杀了他女儿，他也是这么说的。
她一把将玉牌抢了过来，满脸不爽地问道，“娘，您和欧阳伯伯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问这个作甚？”
“娘先回答我。”
这个还真有点不好回答呢！
瑶华掐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我和欧阳非的关系，那大概就是“天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