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舞曾被困涅盘崖底长达六百年,这才自由没几年,又再次过上了牢狱般的生活。
活该她和老男人有缘,继墨渊之后,这次还是同老男人被关在一起。
慕容舞也不挑,有人陪她玩就已经很好了。
不过那两个老男人却不是这样想的。
这个丫头可是真能折腾啊!
禁地十天,比以往十年过得都要煎熬。
两人都上千岁了,还要陪着她载歌载舞,嬉戏玩闹。
年轻的时候他们都未曾这样活泼过。
这两天,慕容舞又将毒手伸向了花花草草。
宓欢花自己都想不到,自己美丽的花朵有一天会将两个老男人妆点。
赤炎的胸前挂着巨大的花环,欧阳非更是簪花满头,像个花仙子似的。
托慕容舞的福,两位预备父亲都过上了“花枝招展”的日子。
此时,慕容舞捏着一枝宓欢,插进欧阳非头上的最后一块空地。
面对自己的杰作,她十分满意地拍手。
“多么漂亮啊!”
欧阳非被折腾的都没脾气了。
他耷拉着眼睛,没好气地问道,“有意思吗?”
慕容舞瞪着一双杏眼反问,“没有意思吗?”
不管他们两人如何,她反正是很开心。
欧阳非端着长辈的架子,“小五,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怎么还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
“可是你们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父亲。”
少女的眼中瞬间蓄起了泪花,她吸了吸鼻子,“我曾经见到别的小伙伴们都有父亲陪伴玩耍,心中不知有多羡慕!
那时我就想,我若是有父亲,一定也会像别人的父亲那样疼我、宠我。”
慕容舞的话让赤炎的心都碎了。
他仿佛看到幼年时的慕容舞藏在墙角,偷偷地望着别的小孩子在父亲的陪伴下玩着游戏。
而自己的女儿,小小的身影是那么地孤独与寂寥……
他俯身,一口粗气喷在欧阳非脸上。
“我闺女给你戴花你就乖乖戴上,不要不知好歹。”
威胁完欧阳非,赤炎又十分稀罕地摆弄着胸前的花环。
“我儿手巧,看这花环是多么漂亮啊!”
欧阳非无语。
慕容舞小时候他又不是没见过,成天上窜下跳,活泼得像个野猴!
她哪里是那种多愁善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