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永发本来在选婿这事上没打过上官修的米,可这货生生的闯了进来,也好,那就让他加入吧,反正这可是比盛秧还耀眼的宝石。
于是钱永发的狐狸眼就眯了眯,钱一锦一见就知道自家爹开始要打坏主意了。
钱永发先示意钱一一坐下,叹了口气对上官修道:“说起这事就要牵连我那过世的妻子,按理是私事,但是上官老师既然是一一的老师,对我家一一诸多关爱,这件事其实也不是秘密,不知上官老师知道一一和盛家的少公子从小有婚约的事吗?”
上官修点了点头,他从钱一一初中毕业典礼上开始关注她,她有一个上流社会都知道的指腹为婚的青梅竹马,不过从他关注她起,就没见一一对这个竹马有过多的关注和交往,这个竹马也对一一不是很亲近,两家也从来没有举行过订婚宴或是发文昭告婚约,所以他一直认为这只不过是两家大人一时的口快,着不的数。
不过,看着事态,和他想的有很大的出入啊。
钱永发见上官修点头,就接着说道:“我夫人和盛家的夫人是好友,盛家公子早两年出生,那一日盛家夫人抱着盛秧来看当时怀着钱一一的我家夫人,两人说道高兴处,盛家夫人就说如果我家夫人生的是女儿,两家就打儿女亲家,我夫人当时看盛秧也生的可爱伶俐,两家夫人又交好,就答应了。这就是昨天发生的事起因。”
上官修又点了点头,这件事倒不是秘闻,传出来的过程也和钱永发说的差不多。
钱永发又道:“不过就是夫人这样口头上说了一说,两家从来没有正式沟通过,特别是我夫人在生产一一的时候难产,没过多久就仙去了,”
钱永发说道这,很应景的抹了抹没有眼泪的眼角,钱一锦想想母亲走后后院里无数的姨太太,就表示对钱永发现在的行为无尽的鄙视。
钱永发语音暗淡又道:“夫人仙去后,两家的来往就淡了许多,更没人提这两孩子的婚约,而且,这两孩子好像也不是特别对味,走的也不是很近。所以,我想着是不是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哪里想到昨晚盛家特别正式的邀请我和一一去赴宴。”
钱永发叹着气摇着头,就看见自己儿子鄙视的眼光,心里骂了一句逆子敢瞪你老子,面上却视而不见,移着目光看着上官修。
上官修听的很仔细,钱永发就很有说下去的欲望:“我和一一就去了,盛家的公子盛秧好像也是在海城大学读书,比一一高两届,读的是工商管理还是金融什么的,我看着这孩子长的还是不错,高高大大,有礼有节的,书又读的好,家庭环境也是不错的,他的母亲以前和一一的母亲交好,以后对一一也不会为难,所以昨晚前面阶段我们两家还是谈的很愉快,盛家是想早点开个订婚仪式,我想着一一还小,就没有明确的答应,说等两孩子大学毕业,如果两人感觉不错,就订婚。他们一家当时也是同意了的。谁想到------。”
上官修一听两家都开始讨论订婚仪式了,心一下就被提起了,搞什么?女孩才读大一,定什么婚,真是胡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