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永发打了一下自己的嘴,什么烂嘴壳子,尽嘣些露馅的话。
不过兄妹二人现在顾不上逼问他,在医生的指挥下几人抬头抬脚把言昶馑抬上了床。
钱一一焦急的看着医生和护士忙上忙下一阵检测。
王医生长期服务于钱家,对言昶馑也不陌生,检测完毕后看着三人道:“其他无大碍,就是他这个病,”
“他有什么病?”钱一一惊讶的问道。
王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据我初步推测,应该是小时候受过严重的冻伤落下的病根,具体对身体的影响还有治疗方案,还是要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后才能确定。”
钱一一点头又问:“那现在怎么办?”
“我会先输一些温和一点血液循环的药,然后就是保温,他现在体感温度极低,需要极热的温度。”
“丢在烤箱里烤两圈?”钱一锦给出的方案向来很实用。
王医生笑了:“这到不用,现在有种医疗设备可以加热,等下我先用上。”
钱一一看向王医生道:“谢谢王叔叔,你先输液吧。”
王医生和护士接着忙碌。
钱一一白了钱一锦一眼,走出房间。
钱永发小声道:“儿啊,刚才一一好像瞪了我一眼,是什么个意思?”
钱一锦翻了个白眼:“她还白了我一眼呢。”
两父子同时瘪瘪嘴,跟着钱一一出了房间。
钱一一坐在沙发上,看着平时不可一世的钱永发畏畏缩缩的出来,问道:“现在说吧,您知道些什么?”
钱永发挠挠耳朵又抓抓眉。
钱一锦一拍沙发前的大理石茶几:“说吧,老钱同志,坦白从宽。”
“嘶,”钱永发这才看见这不孝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钱一一的身旁,两兄妹气势昂扬的像在审问自己这个老子。
钱永发指着儿子想发火,被钱一一一个眼神又缩了回去:“哎呀,有什么好说的,就是以前看过他,后来他救了一一,又是一个孤儿,就带回来了呗。”
两兄妹齐刷刷的看着他。
钱一一是压根不信。
钱一锦是知道自家这个爹想瞒一些事。
钱永发看了兄妹两眼,知道糊弄不过去,又挤出来两句:“就,就以前到北方做生意,碰到过他一次,小小的一只,可怜吧唧的,冰天雪地,穿的衣衫褴褛,就生了一次善心。当时他就是像现在这样,全身冰冷,我还以为救不过来了,当时的医生是个好的,下了死力气,终于把他挽回来了,不过,好像就落下了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