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昶馑垂着眼眸,“这种女人,如果有用就留条命,如果这次没用,哼。”
华子依然疑惑的眨眨眼,馑哥这是要用解忧忧这女人做什么?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
再言昶馑等的都不耐烦的时候,解忧忧推门进来了。
好一朵娇滴滴的玫瑰花,娇嫩艳丽,进门就对着言昶馑娇滴滴的喊一声:“馑哥。”
华子的手又抖了抖,这夹子音听的他都要吐了。
沙发上的男人一双阴沉的眸子直视着搔首弄姿的女人,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解忧忧自认已经拿出了最大的媚态了,馑哥是什么意思啊?要,还是不要啊。
言昶馑盯了她半晌才开口道:“让你去做一件事,做好了,你这条命就留下了,做不好,就等着荒山野岭去喂野狗。”
解忧忧所有的魅惑姿势截然而止,what?什么意思?去做什么事?难道不是馑哥看上自己了?
一双控诉的眼睛看向言昶馑,华子看的都有点可怜她了,这不又是一个钦慕馑哥最后又不得的女人的标准神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