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需要把他抓回来吗?”旁边的保镖问道。
钱一一摇摇头,秦斐她还是了解的。秦家落败以前,秦斐就是上流圈子里的清流,清风霁月,不染俗世。破产后钱一一和他相交了四年,虽然家产不在,但骨格还在,傲气依然,这种事如果他都能拿人格起誓,那就一定不是他做的。
究竟是谁做的?
秦斐挺直的背脊直到走到僻静的花台处,才轰然倒塌,他蜷缩着坐在花台边。
分手这么多天了,这段时间浑浑噩噩的,上学,回家,外人看着好像一切正常,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就只剩下躯壳了,内心一切成灰。
今天看着在湖边的女孩,他努力的站直身子,不让女孩感觉他的颤抖。
原来,她还是他心里那根最深的刺啊。
秦斐摸出手机,点开相册,照片上的女孩巧笑嫣然,就是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