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明摇摇头:“我没事。”
心里却泛着巨浪,吕琪是什么意思?她在警告,这点林月明是看出来了,可是警告自己什么?自己和她平时没什么接触,除了------。
这时,她电话响了:“林小姐,我们是人民医院,你母亲的住院费怎么停了?今天还有多项检查,你们到底还住不住院了?”
林月明冷汗直冒,确定了,吕琪是因为言昶馑而警告她的,警告她肖想自己的男人。
林月明握着手机的手湿汗津津,“我们要住院,我下了班就过来缴费。”
电话挂断,她心里极度不甘,才和老板牵上一点关系,她还准备因此和老板有一点私下接触的机会还没创造出来,就被吕琪强行中断。
凭什么?
吕琪带着保镖,带着保姆,气势汹汹,藐视众人,看人不起,不就是出身好,会投胎吗?
换任何人投到瓦哈家族,不都是不可一世的大小姐吗?
凭什么如此气势汹汹的来警告她?
林月明手指间都在颤抖,想想自己的家庭,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城市工人家族,父母拿着少得可怜的退休金,还自得其乐,有点吃的有个地方住感恩的不行。
可他们哪知这些有钱人是如何生活如何挥霍的吗?父母一个月两个人的工资都抵不上刚才吕大小姐脚上踩着的高跟鞋。
林月明心里不甘,可也不敢和吕琪明面上对上,她心里暗暗下着决心,让你们看不起普通人,你们在明我在暗,逮着机会总有一次我也要逆风翻盘。
言昶馑知道吕琪生气了,可现在他的心也很乱,集团的事,国外的事,言家的事,还有当初在东亚逮着言家买卖导弹的事,一桩一桩都还没有查清楚。
何况钱一一的事这一出,言昶馑的心,他知道应该恨,恨钱家,恨钱一一,可听到钱一一死了那一瞬,他的心仿佛也跟着去了,扭曲的疼。
言昶馑拿出很久都没有抽的烟,点了一根,很快,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谯松推开门,还小吓了一跳,这是起火了?
挥手猛挥了挥,才看见大班椅上坐着吞云吐雾的男人。
“老板,你,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回声,谯松只有又道:“刚才吕小姐出去找了林月明的麻烦,应该是您给的一百万的事被她知道了,回去还停了医院的一百万。”
“你看着处理吧,如果林月明确实要钱,先从你的账户上走吧。”
谯松点头出去,林月明正好准备推门进。
房间里的烟雾呛的她止不住的咳了几声:“谯特助,这是------。”
“你先和我出去,我有事给你说。”谯松知道老板心情不好,不想让她进去打扰。
可林月明不干:“谯特助,我也有事给老板汇报。”
看着她坚定的眼神,谯松只好让开身子,赶死的鬼,拉不住。
林月明等谯松出了门就立马关上,老板心情不好,看这弥漫的烟雾就知道,老板心情不好,不就是需要解语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