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吃他喂?
她自己没手?
万一再喂出火来谁负责消?
只是女孩儿媚眼含羞,薄薄的潮红靡艳生香,瞪也瞪的毫无杀伤力。
惹得容景淮又索了好几个香吻。
直到将女孩缠的没力气了,才意犹未尽放开她。
薄唇含笑,“昭昭,体力还有待加强啊。”
姜昭:“?”
她踹过去一脚,“你有没有点节制,我还是个病人。”
病号服还穿在身上呢!
容景淮低叹,将女孩儿香香软软的身子重新揽入怀,餍足道:“你真是太高看我了,昭昭,对着你,我不过度索取已是很好。”
“还节制。”
他用下巴摩挲了摩挲女孩发顶,可怜又委屈道,“我食素二十几年了,你舍得把我憋坏么?”
姜昭琢磨了一番。
“你别太荒谬。”
她斜了他一眼,“账还能这么算?”
他前二十年素不素关她什么事?
“我说能,就能,不仅我能,你也能把前十几年的茹素补回来。”
“我任君采撷。”
最后几个字,被他上翘的低沉嗓音勾的暧昧丛生。
酥的姜昭半边耳朵都麻了。
她就想不通。
明明看着那么端方矜贵的一个清冷贵公子,怎么脱下西装以后一套一套的?
简直一个斯文败类。
每天都能刷新她的认知。
就无语。
她一把推开他,“你离我远点。”
骚不过。
还躲不过么。
她走还不行?
容景淮顺势站起身,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旋儿,“好了,不逗你了,去洗漱,然后过来吃饭。”
说着,修长指骨指了指一旁餐桌上整齐叠放着的几个保温盒。
-
浴室。
姜昭葱管般白皙的指尖撑在洗手台两侧。
捧了好几抔凉水才勉强将面颊上的热意浇灭。
即使如此。
眼尾的潮红也似晕染一般,浅浅涂抹开,艳靡秾丽,像一株初春洒满朝露的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