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你们俩口子咋他娘的合起伙来骗人呢?你给我滚出来。
阿弥你娘陀佛。贫僧不把你屎打出来,算你拉的干净。”大德暴跳如雷。
“……”
当晚,众人围上一桌吃饭,大德囧着个脸很是不悦。
吴天端着酒杯赔罪:“老哥,行了行了,别生气了。你是没瞧见吗?你那些教众现在过得好着呢!
他们不愁吃喝,更不缺衣食,我连房子都给他们盖好了。你为啥非要拉他们四处传教呢?让他们现在这样幸福的生活下去不好吗?
你传教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世人过得富足,衣食无忧吗?别那么小气,他们觉得生活的好,那才是真的好。
你也不要局限于你的小我,你要有大我。你还天天修佛呢,你一点佛量都没有。有道是大肚能容天下事,笑口看破古今愁。
你别那么小气好不好?我都和你道歉了。对不起,下回还敢……不是,下回不敢,还不行嘛!”
大德粗声粗气的说道:“那你也不能不和贫僧商量啊?你这么私自做主,也太欺负人了。
我传道不易,费了那么大劲,吃了那么多辛苦,到头来让你给我搅和黄了。你说说你这是人干的事吗?”
“没有黄啊。那不是还在嘛,就是改了个名字而已!”
大德梗着脖子、瞪着眼:“白莲教和白莲酒厂能是一回事吗?”
“怎么就不是一回事了?都是原班人马,还听你指挥。你以后是厂督大人,都归你管,还不行嘛。”
“哼……”
吴天见缝插针、插科打诨:“来来来,喝酒喝酒,今日不醉不归。”
孙真寒端着酒杯,冲着大德嘿嘿一笑:“喝吧!酒王,别想了!”
大德正色道:“你管谁叫酒王呢?我是护教法王,不是什么酒王,你全家才酒王。”
“嗨,你这胖和尚,怎么不识好歹呢?还护教法王,哪有教啊?你现在是白莲酒厂,护厂酒王。”
“阿弥你娘陀佛,贫僧的白莲教啊,就这么让你们霍霍了,你们赔我!”大德放声悲呼。
这一顿饭,众人轮番灌酒,总算把大和尚灌倒了。
吴天从大德口中得知,他在东金见到东海运去一船白酒,闻听叫什么莲花仙酿,再一瞧坛子上有他白莲教的暗记,他心知教中出事了。
遂急赶急得随着其他船队先行回来了,漕帮副帮主卫清水还在东金卖酒呢,估计得一个月后才能回来。
大德回来一瞧,教众们一个个喝的小脸通红,非拉着他讲解酿酒知识,还让他尝尝看大家的手艺。气的他就想爆捶吴天一顿。
吴天借着接风洗尘的名义,把一坛子白酒给大德灌了下去。也不知道是舟车劳顿,还是第一次喝这种高度酒不太适应。
大德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坐在餐桌上哭了起来,一边哭天抹泪一边痛骂吴天不是东西,把他历经千辛万苦,一手创立的白莲教取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