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细想为什么会有两个针眼,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呦,活了?”
看到娄枭的一瞬,回忆接踵而至。
东影的死,抵死的疯狂纠缠…
抵触的情绪让简欢满脸都是戒备,拉着被子身体后缩。
瞧昨晚还哭闹着的小东西一清醒了又是这副恨不得他死的模样。
娄枭有些玩味。
明知她现在不想见他更不想他碰,偏偏走过去压近,不顾她的躲闪摸上她的颈。
“来,给我摸摸还烧不烧。”
她本就因为发烧皮肉疼,娄枭恶劣的用挂着薄茧的手去剐蹭。
拇指揉搓着她的锁骨,白皙的皮肤揉出一片姝色。
不同于往日的羞涩娇媚,此刻的简欢眼中只有浓浓的排斥。
挣扎不开,她就别开脸,不让自己的反应落在他眼中。
瞧她这副模样,娄枭嗤了声,捏起她下巴。
“怎么?我碰不得了?”
简欢自嘲一笑,“碰不碰得,轮到我说么。”
类似的话她之前也是说过的,只是当时撒娇嗔怪的意味居多,眼下却只剩下了身不由己的厌弃不甘。
娄枭无视她的变化,笑着点头,“说的对。”
手上发了力,把人扯到眼前。
“既然知道,就别给我弄那副不情不愿的模样扫我的兴,明白么?”
捏着下巴的力道很疼。
简欢没有半点挣扎,眼睛低垂。
“明白了。”
要说昨晚之前,她还有孤注一掷的勇气。
但有了昨晚险些被玩儿死的经历,她也冷静了。
死了的人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需要她的保护。
只是这一次,她不想再随波逐流。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沉默片刻,简欢抬眼看向娄枭。
“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