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小满?”
一个大男人慌得一批,恨不得给自己鼻子来一拳,变成小丑逗她笑。
他无奈,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扯过衣服下摆递过去。
“喏——”
女孩子就着他的衣角,狠狠擤了一鼻子。
“……”程斯樾深呼吸,“你怎么一点都不客气呢?”
程墨顶着一口气,无缝回怼:“是你邀请我的。”
“墨大人,草民有罪,咱们能不能先不哭了?”甭管三七二十一,态度摆正,认罪伏法。
“你什么罪?”女孩子心一歪,把他衣角拧成麻花。
“草民…不知。”程斯樾认为自己做了件安慰老婆的大好事儿,至于为什么会哭,那是她泪腺发达?
“大胆刁民!”
啪——
小手打在男人后方挺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