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无解。
两人互相凝视,阮仁珍又无语又彷徨。
“那你还不如不说。”
他无奈地笑。
“你先别担心,它从我们结婚以来都没有出现过。能够把世界更改成这样,估计也休眠或者死机了,而且它很垃圾的,改个世界都能让你拥有原记忆。”
“哼那先不管这个,我还是很气!”
“气什么?”
“我那天靠在墙边,就等你把我掰正躺回来睡,结果你居然硬生生让我就这么睡了一晚!”
“对不起媳妇——”
“对不起有用吗!我的泪已经哭干了!”
“那我每天给你的心浇水好不好?”
“……”
“气死我了!”
“媳妇不气,看我给你表演打自己巴掌。”
说完就要伸手狠狠打脸,她知道这个力度多重,马上抓住他胳膊。
“别,太残暴了。”
“媳妇你好好,是我太坏,我不是人——”
晚上,为了安抚媳妇的耿耿于怀,他决定接下来一个月都这么靠着墙睡。
“时桉,你干嘛学我这么睡,你在嘲笑我吗!”
“不是!我在惩罚自己。”
“大傻子。”
把人翻过来啄了下他的脸颊。
“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不许这样什么都不说。”
莫时桉如释重负,抱紧人。
两人分离八日终于又重新在一起睡,他硬是把整个人都扒过来脸贴脸,呼吸的气息错乱交杂,好幸福。
阮仁珍累的睡着。
其实她本来真的打算离婚的。
这个决定的转变是在工作第五天上午,清晨的街道灰蒙蒙的她就驾着拖拉机下村,无意中在后视镜发现身后跟着一个身影。
直到下田他都一直在。
下午干完活她都快忘记这个存在,下车休息时从车门出来,发现远处树杈上趴着一只类似大猩猩的动物。
吓了一跳细看,原来是人。
感觉他许久没动,阮仁珍在人多的田里四处走,找到一个隐秘的观察点看。
那人身上脸上都是泥土,衣服估计没换皱巴巴的,打着赤脚和大胳膊倚在树枝上睡着了。
也是可怜这个棵树没多大年纪就要支撑这么大的人。
以为这是流浪汉。
后来驾着拖拉机离开,跟在拖拉机后面的从陈秋文变成了他。
这下才确认被跟踪。
等阮仁珍进了休息站,实际上是偷偷去休息站保卫室的窗口盯人,见他站在门口无所事事,有时候就坐在地上发呆用树枝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