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与什么有关系?”
“与父亲有关系啊。”左其星笑得很假:“您给我和左秋月添置嫁妆,说要一碗水端平,给的一样多,所以这聘礼呢,也得一碗水端平,收的也要一样多才行,父亲您说呢?”
靖安侯眉头皱得死紧:“可你的嫁妆比你二妹多出几十倍不止!如何说得上一碗水端平?”
左其星毫不掩饰的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连父亲都替二妹妹打抱不平呢,可惜我这东西是我娘留下的,您那么心疼左秋月,不如让刘姨娘努努力,多赚点家当给左秋月做嫁妆。我可不像某些眼皮子浅的,总是觊觎人家母亲留下来的那点东西。”
她说完,站起身来,目光中透出不耐:“同父亲说话真是累心,哎,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