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没人,他还在里面。
他为什么不出来?不出来瞧瞧南迁月如何与其他男子纠缠不休?
风都传来的消息说他与南迁月经常拉拉扯扯,他还甚是主动……
想到这里,长公主眼下一片阴霾,搭在扶手上的指头抠的极为用力。
大厅内,谢家公子分出一点视线给谢姑娘,“你去楼上吧。”
谢姑娘咬了咬唇,眉眼间浸着担忧,“兄长,您的身体……”
“无妨。”谢公子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去吧。”
谢姑娘点头,转身之际又看了青衣一眼,没有说什么,直接朝楼上走去。
青衣一会儿看看楼上一会儿看看南迁月,王爷到底在干什么,南姑娘都邀请其他男子坐旁边了,王爷竟然坐的住?
“青衣,你难道没发现,你挡了大家的视线了吗?”南迁月抛去一个眼神慢悠悠道。
青衣苦涩的笑了笑,“南姑娘,王爷就在上面,若是有人敢欺负您,您就让绿衣唤一声。”
他说欺负二字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的瞥向谢家公子。
南迁月径自喝茶,模样那叫一个高冷。
青衣回到金字号包间,脚还没迈进去就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冷气,他摸了摸胳膊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王爷。”青衣朝座上寒冰一样的男人行了礼。
秦奕将手中的茶盏放下,那茶盏刚接触到桌面就碎成了渣渣。
一旁的青衣绷紧了呼吸。
“那人是谁?”
“应是…谢家长子,谢言舟。”
秦奕掀开寒眸,犀利的视线穿过屏风,“将他过往的一切查清楚,不可放过任何细枝末节。”
青衣抱手,“是。”
他顿了下,似是想到什么突然道,“王爷,还有一件事,在护送南姑娘回京的路上,遇到了一个被追杀的白衣男子,那男子身受重伤,南姑娘见其可怜便将他救了。”
“属下为他清理伤口的时候,记住了他的样子,他应该就是谢家公子。”
“南姑娘方才问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想来就是因为回京路上见过一面,南姑娘应该是忘记了。”
青衣边说着边观察王爷脸色。
秦奕垂下眼眸,周身气场冷冽,整个包间的空气仿佛凝滞住了……
咚——
一声锣鼓响起,拍卖师隆重登场,是一位保养得当、风韵犹存、穿着得体的女人,她进行了一系列的官方客套话,并将在座的贵宾一一拍了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