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药浴确实管用,仿佛疏通了全身的经脉,南迁月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哪怕辰时已过,她还是睡的香甜。
梦里,她躺在阳光铺洒的草坪上,旁边还躺着一位看不清容貌的男子,他笑的很欢愉。
南迁月闭着眼睛享受阳光,很温暖,就是脸上有点痒,越来越痒……
“南南?”
旁边的男子忽然叫她,她很想睁开眼看看他长什么样子,却怎么也睁不开。
“南南?”肖宸直接将床上的人捞了起来,并轻轻摇晃。
南迁月徐徐拉开眼帘,朦胧的视线里,那位躺在她旁边笑的男子竟有了脸。
“原来是你啊……”南迁月迷迷糊糊的说。
肖宸扶着南迁月轻笑,“南南是梦见了我吗?”
南迁月终于慢慢清醒了过来,她甩了甩头,看清人后也不觉得尴尬。
“我是不是睡很久了?”
“嗯,确实挺久,不过这是好事。”肖宸在她身后垫好靠枕,自己则起身去将窗门打开。
阳光从窗外涌了进来,南迁月才知自己睡到了太阳晒屁股还醒不来。
“南南,我出去等你。”
“好。”
肖宸出去后,两个丫鬟就进来了,她们自昨晚开始,伺候南迁月时全程低着头,很是恭敬。
南迁月并不排斥别人的伺候,相反,她很享受。
屋外廊道上,严伯递给肖宸暗哨传来的消息。
肖宸展开纸条扫了一眼后,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他将纸条撕碎随意的丢在地上,立马就有奴仆趴在地上捡拾。
“那便如他所愿。”
肖宸冷淡出声,眉目间竟透着一股森然戾气,那是在南迁月面前从未出现过的东西。
严伯神色很是凝重,他道,“主君,您真要如此涉险吗?”
肖宸淡笑,“你不懂,他不过是表面上赢了,而实际赢的…是我。”
严伯还真不懂,命都悬在人家刀口上了,还谈什么赢。
屋内传来脚步声,肖宸立马向匍匐在地的仆从投去一记冷冽的眼神,直叫仆从后脊发凉。
“滚。”肖宸一声低吼。
仆从磕了个头后麻利的滚开。
与此同时,房门被丫鬟从里面打开,一身木槿色襦裙的南迁月缓步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