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有指印!”一人惊呼。
良婆子立马跑过去趴下,她敲了敲地面,“这是个地窖!”
几人上前将床挪开,良婆子蹲在地窖边轻叹,“姑娘,您这又是何必呢,跟着主君您不会吃苦的。”
她挥挥手,“把木板撬开吧。”
木板被撬开,里面的情形慢慢映入眼里。
良婆子正欲去扶人,表情却蓦地僵住。
空的??!
“怎么没人?”
“坏了,现在才是中计了!”
有人怪良婆子,“你真是老了,这也能判断错!”
讲理的人帮着说话,“谁都没有想到,怪来怪去也没用,现在重要的是赶紧去追。”
良婆子很自责,“是我的错,先去追人。”
几人再次离开,在村庄找了一刻钟便兵分几路追寻。
与那间简陋的屋子相邻的一户村民住处旁,南迁月正缩在柴堆里,透过缝隙盯着外面。
她现在还不能出去,得等他们跑远了才行。
她等了大概两个时辰,腿都蹲麻了。
“吱吱。”
什么声音?!
南迁月警铃大作,表情惊恐的转头,不会是老鼠吧!
有什么东西飞快的从她脚背上溜过。
南迁月捂住嘴迫使自己不叫出声。
她再也蹲不住,哭丧着脸从柴堆里钻出来。
“谁?谁在那儿?”
她弄出的动静惊醒了农户,窗户内燃起了黄色的光亮。
南迁月拔腿就跑,她可不敢轻信任何人,不能让陌生人看见她。
又过了两个时辰,太阳已经升起。
落后的村庄内,闯入了一批兵马,村民们吓的躲在屋内或者田间不敢出来。
“汪汪汪……”
搜捕犬围着一间破屋狂叫。
“王爷,南姑娘在这里待过!”犬司马召回搜捕犬禀报。
秦奕快步走进屋内,一眼便看见浴桶旁的衣物。
他两步并作一步,迅速捡起衣物捏在手中。
犬司马立在地窖旁,“这地窖有人进去过。”
青衣巡逻一圈回来,肃穆道,“王爷,他们分了几路离开,无法判断南姑娘在那个方向。”
秦奕将南迁月的衣物裹好,沉声道,“那就兵分几路去追。”
他快步走出去,翻身上马,然而行至不过十丈,他的余光精锐的捕捉到柴堆上的异常。
青衣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眉头一蹙,“那里好像有人待过。”
“去看看。”秦奕冷声道。
“是。”
青衣跑过去仔细检查柴被动过的痕迹,视线穿过干柴落在里面,他眼睛忽地一亮,伸手将一块挂在柴上的布条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