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短暂的哀伤过后,诗老明白此刻不是沉溺于过去的时候,他强打起精神,与薛强迅速投入到紧张忙碌的工作中。诗老率先咨询了国家局的相关人员,当得到这台设备被肯定为压力容器的答复时,他只觉一颗心瞬间坠入了冰冷的地窖,暗自叫苦不迭:“这场官司怕是难打了。”
很快,与花之郎公司、当地京南特检院共同处理特种设备事项的关键时刻来临了。京南特检院来了三位经验丰富、态度严肃的工作人员,花之郎公司派出了两名熟悉情况的代表,而清淇公司则由诗老和薛强代表出席。会议室内的气氛凝重如铅,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薛强率先拿起精心准备的图纸,详细地剖析产品结构,试图以清晰的逻辑和充分的证据力证此设备不属于压力容器。他的声音坚定而自信,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自己观点的坚信。
然而,特检院的人员态度异常坚决,他们根据自己的专业判断和过往经验,认定这台设备在使用压力、温度以及设备容积方面,均符合压力容器的标准,绝非薛强几句解释就能轻易改变的。
薛强据理力争:“这种米勒板结构乃是国外一位名叫米勒的人士所发明,类似于钎焊板,在容规中明确说明不在监督范畴之内。”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坚持。
特检部门人员毫不退让,他们回应道:“容规中对此并未清晰界定,诸多地方都将这种结构视作压力容器进行管理。我们必须依据现有的标准和规定来判断。”他们的表情严肃,语气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