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木偶是这么对主人的吗?”冰凉没温度的声音。
绝对不是她芷姨。
萧冰语虽然迷糊,但刚刚她记得自己是在一块石头上看到璃碎和自己母亲……啊不,现在应该是自己的主人了……在谈话。
估摸着自己穿到了这个璃碎身上,这么一想,她不禁彻底悲哀了,比穿到萧冰语身上还要悲……“璃碎这就退下。”
萧冰语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道,转身悻然的想离开。
古月及时拉住她,淡声道:“留下吧,不碍事。”
说着,拉着她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到旁边仅有的一颗桃花下的石桌上。仿佛刚才的悲尚都是假的。
萧冰语这才看清楚这是个什么地方,看起来像一个华丽的宫殿后花园,种着各种各样的花草,脚下的草地上飘荡着淡淡的白色薄雾,看起来有些不真实,天空上飘着朵朵洁白的云朵,蔚蓝的天空各位晴朗,看着就有几分舒适。
前面不远处是扇精致的金色殿门,应该是通往外面的路,小道上是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仅限一个人行走的宽度。
古月拉着她坐下,紫色的袖子拂过桌面,一套上好的白玉茶具就出现在桌子上。
芷若随身坐下,朝古月点点头,随即,古月松了一口气,微微一笑,暗道:他没事就好。那个女子却是坐在地上,双手一拍,一把古筝便出现在草地上。
她双手抚上琴弦,阵阵琴声发出,并非那些叮叮咚咚的声音,听着有那语调。琴音有些悲哀,像是一个女子无望的等待一场不可能的爱。
明知爱惨了他,却不能告诉他的那种无奈悲痛。
萧冰语实在是不懂乐器毕竟她天生是一个没有音乐细胞的人,能听出这么多她自己都觉得厉害了。
这么一想,她倒想起一句话适合给这个抚琴的女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君悦君兮君不知。”
萧冰语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把这话说了出来,琴声戛然而止,女子轻轻颤抖着睫毛,总是无奈的苦笑一声。
芷若端着茶杯,眼睛闪亮闪亮的:“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天赋?还能说出这么些好听话来。”
萧冰语愣了愣,尴尬的笑笑:“是…小姐教的。”
娘亲两个字在舌尖上绕了一圈,变成了小姐。
古月顿了一下手里泡茶的动作,偏头打量了她几眼,不着痕迹的笑:“之前念书,她怕是听到了不少。”
芷若点点头,转头对女子道:“炎莘,你也别弹了,左右听来听去都是一个意思,早知道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