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第六感从来不会出错，她的第六感最让她自信。
萧冰语连忙扯开唇角：“桃夭有事要快些离开，殿主来藏书阁可是找我的？”
殿主抬起戴着面具的脸，或许隔得近，一双深邃到发黑的眼眸和微挑起的狐狸眼让萧冰语觉得一瞬间有些熟悉。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我带回来吗？”殿主吐着浓厚的酒气问她。萧冰语强忍着自己隐约发作的洁癖，道：“不知。”
虽然墨染说过是为了利用，但这种话怎么可能真的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我第一次看见襁褓中的你，只是那么大点，但你的眼睛，和她特别像，就像天上的星辰一样，雪亮雪亮的。我看着好生欢喜，把你抱回了修冥殿。”因为喝酒的缘故，他说话含糊不清，甚至慢了许多。
殿主又问：“你今年几岁了？”
“三百一十七。”桃夭的年纪和自己差不了多久，大自己五个月，因而萧冰语八月份出生十六岁，她十七，按照周岁来算，桃夭和她一样十六岁，生日一过就是十七。
“三、三百多年了……”他自言自语地说：“那，你爱我吗？”
萧冰语一噎，目瞪口呆。
整个修冥殿的人都知道桃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