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很有钱吗?我们村儿都没有人见过那样的车。”
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知道那是啥车吗?
那车可是跟燕至一个名儿,叫什么什么燕,要不说叫啥名就得开啥名儿车。
我至今都有见过跟我同名或者是同姓的车。
这玩意儿可能也得有钱才能买到吧。
“咋你爸走了,就你在这儿啊?”赖红凤那张嘴就跟棉裤腰似的,“你知道她爷爷是干啥的吗?整天在坟头子上打交道,他们家整不好还有脏东西呢,你可得离她远点儿,别撞邪了。”
我是不是现在脾气太好了?能让她蹬鼻子上脸没完没了的?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我直接把燕至拉我后头,撸袖子就要干架的模样,“你张嘴闭嘴坟头子的,你是不是想回味一下坐人家坟头上的感觉?”
赖红凤反应过来我说啥,有些害怕的后退几步,“神经病吧你?”
我从口袋里掏出张护身符,猛地往她肩膀头子上一拍。
“你,你往我身上拍啥东西了!”赖红凤就跟受惊的蛤蟆似的,手忙脚乱的拍掉符纸,整个人一蹦三尺高。
我假模假式的念了几句,然后咧嘴笑了一下吓唬她。
“刚才那张符就是只要你再瞎说八道,就头顶生疮脚板长脓。只要你距离我一米近,就立刻变成蛤蟆精,变得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的?
她果然相信了,立刻离我八丈远,就跟有啥脏东西落在她身上似的,开始哇哇大哭。
“赖小满你这个神经病!我告诉我妈你等着的!”
只要我略施小计,瞅给这个二百五吓的。
“你这个没断奶的蠢东西,赶快回家扑你妈怀里告状吃奶去吧。”
我假装还要从口袋里面掏东西,“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再不走,我还欻咕你。”
赖红凤被我吓得哇哇哭,她生怕我在往她身上拍符纸,一边跑一边哭。
该的!咱迄今为止没见过这么上赶着挨收拾的人,缺心眼子的东西。
我咋样儿,别人咋样的跟她有鸡毛关系。
燕至好奇的问,“小满,刚才那是谁?”
“二百五。”我说,“我变成现在这德行虽然不能说拜她所赐,但也跟她脱不了关系。”
往事不堪回首。
只要想起来我当时为了那么几块奶糖干出来的傻缺事,我就恨不得大嘴巴子抽自己。
我突然想去来啥似的,“对了,你爸手机落在这儿,我给你放屋里的炕头了。你回去赶紧收起来,别给整丢了。”
燕至笑着点了点头,看起来比刚才精神好多了。
等我们俩回家的时候,家里都已经快要成收破烂的站点了,锅碗瓢盆摔碎了一地,桌子板凳一片狼藉。
我看见这情况都懵了,这又是咋的了?我爷跟我奶咋不在家呢?
我妈歇斯底里的声音紧跟着也从屋子里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