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懂，我的一个病人，严重失眠，需要这味药下药，你放心，钱票都不会亏待你。”
可是这乌灵参对于她可比人参还重要。
“郭老，这药材我可以免费给您，我有个请求。”
郭老也知道免费的更贵，但是他真的急需这个药材。
“我想跟着您学习中医。”
她虽然不知道郭老的医术如何，见黄院长对这老人的态度，加上老人家对病人的上心，觉得医德应该没问题。
“你要学习中医？”
“实不相瞒，我计划的是过两年，上医学院，但是我想选修制药专业，所以只能报考西医，但是您也知道，我对中药材更感兴趣。”
“你有大学的推荐名额了？”
“没有，那个名额我有办法，我现在的规划是药园，大学要过两年上。”
“那你打算什么时间找我学习中医。”
“过两年，现在找您预订。”
“哈哈！你这丫头，还真有趣，这也能预定的呀。”
“您还不是找我预订药材。”
“对了，你若是想要大学名额，我这个病人或许能帮忙。”
“不了，我更相信自己努力得来的。”
“好丫头，有志气。”
一老一少聊得很上头。
“以后就改口叫老师吧。”
“师傅！”
白婉清故意喊师傅，这样比老师听起来更亲近一些。
“哎，好丫头。”
“哎，咱们亲师徒也要明算账，人参的钱不能省，我有用的。”
“你呀你，人小鬼大！”
说这话，黄院长拿着一打报告进来了。
见到二人有说有笑地讨论着碧螺春和毛尖，黄院长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还是那个为人端庄和煦的老院长吗？
看着黄院长拿过来的报告，竟然一切正常。
“黄院长，检查脑部了吗？”
“这个……没有。”
白婉清倒是忘了，这时候还没有核磁共振，看来还是要去国外看。
白小球给妮子扫描过，脑袋里长了东西，压迫到了视神经。
之所以过来检查，并不是她不信任白小球。
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若是能检查出来，就有治愈的希望。
“脑袋检查？这个那边倒是有这种机子，我听老友说过。”
那边，郭老没有说出来，白婉清猜测是湘江。
若是湘江，她想办法也不是没可能过去。
随后，白婉清又将小舟母亲的病情描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