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s不知该如何言语,他知道这种无力感,但却从未体会,他没体验过也不会评价。
看着murder宛如死了妈的表情,还有那鬼气森森的气质,sans思索了下把肩膀靠过来。
murder疑惑。
“需要一个依靠吗,让我安慰下你?”如果是以前sans还是知道如何从哪个角度最合适安慰别人,但经过七年的折磨他已经把这项技能吃了。
他只能回想半天,生硬干巴巴的说这一句。
感觉话术什么的也被吃了一半呢,毕竟好像也没什么重要的。也就面对papyrus他们会利落点。
murder对此眼神放空:“真是……肉麻呢。”
“说出来可真不符合你的气质。”
sans:“哦,那你觉得我会说些什么?”
murder思索了很久:“emmm……”
“……我觉得你什么都不会说,因为你不在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