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汪灿压着珍珠说:“淘气,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我们也才九年未见,这么快就把我忘了,真伤心!”
珍珠瞳孔放大,她说:“你不是死了,你怎么还活着?”
汪灿抢过珍珠手里的匕首说:“我那么厉害的人,怎么会死?倒是你,九年未见,把我忘的彻底!”
珍珠没闲工夫听他说恶心人的话,于是直接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汪灿在她耳边说:“我很期待半个月后的旅行!”
汪灿放了句话就走了。
珍珠卷起被子继续睡。
正当要熟睡时,床又一声响,珍珠带着脾气暴躁吼:“又是谁啊?”
吴邪说:“是我!”
珍珠睁开眼,打量着吴邪,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说:“大晚上的,老板,你有爬床的癖好?”
吴邪突然皱起眉头,来了脾气说:“小哥,真的就那么好?”
他的语气有着厚厚的醋溜溜,珍珠眨下眼睛说:“稍微碰一下,满脸通红,像一个红熟透的红苹果,那大长腿,肩宽腰窄,线条流利……唔?”
珍珠越说,吴邪就越愤怒,没等珍珠把话说完,就猛的吻上去。
“你听听你说的是啥?”
“嫌我不满足你是吧?”
“今晚上,你别睡了!”
吴邪越亲越猛,珍珠能充分闻到他身上的烟味,下意识吃痛推开他吼:“吴邪,你有吧啊!说不要就不要,说要就要,说抛弃我就抛弃我,你现在还好意思上我的床,我告诉你,我现在要去追小哥,我已经快35了,耗不起了,再这样耗下去,我就没法再生孩子。”
吴邪一动不动看着珍珠,眼中有一种浓浓复杂。
珍珠看他眼里有碎破感,心里涌上一抺悲伤。
吴邪哑着嗓子低沉说:“我娶你!”
珍珠问:“上次你可是说等一切都平稳下来,如今还要让我等多久?”
吴邪说:“在等我一年,我就娶你!”
珍珠主动伸手攀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喉结处,狠狠的咬上一口,珍珠见咬了血说:“我等了你九年,让我像小哥一样等你十年,我做不到的,吴邪,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如果我没有介入到你们的生活,现在的我,应该儿女双全,孩子都上小学了。”
珍珠边脱衣服边说:“我的背在找你的那八年遍体鳞伤,我的心,快被伤成玲珑心了,吴邪,我好累啊。”
吴邪手摸上珍珠的背说:“还疼吗?”指的是刚开始见面那残缺的七指图,缝合的歪七扭八。
这些年用去疤痕的药涂着,早就已经好了。
珍珠握着他的手,移到胸前说:“这里可疼了!”
指的是心。
吴邪的手触碰到珍珠滚烫的肌肤,他不自然别过头去。
珍珠双手捧着他的脸,说:“给我一次,可好?”
至少别让她的爱这么卑微。
门外,张麒麟紧握着的手,无力松开。
胖爷,拍着张麒麟肩膀说:“小哥,天真,有家了,兄弟俩得替他高兴。”
张麒麟的眸子像夜晚的冰一样,越来越硬。
胖爷陪着张麒麟,他知道张麒麟心里难受,但他心里也难受,他想云彩了……
天亮,珍珠起身收拾好东西,背上包去京都。
她离开前,送给张麒麟一个由她亲手录制的西湖视频。
胖爷起床,心想,这俩人也能挺折腾的。
天亮了都还没起床。
胖爷敲门:“天真,起床了!”
屋里,吴邪揉着酸痛的脖子,扫视一眼,见她收拾的东西全部不见了便说:“胖子,进来,扶着我点,腰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