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穿戴整齐地走了出来,脸上并无丝毫喜色,他是回来后,一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翻来覆去睡不着,瞧见你回来,就想和你说说话。”“这是怎么了?”
“你知道棒梗为何会在半夜遭狗咬吗?”“还不是因为夜半三更起来解手,时不凑巧,撞上了流痕阿厂那家伙。”
“唉,正是他,跑去捅破人家的车胎,还把作案工具留在现场,一把刻有‘贾’字的螺丝刀,昨晚还差点绊倒我。”
易中海重重地叹了口气,仿佛这一口气能把他的老骨头都震散架:“不会吧?这怎么可能?”
傻柱有些难以置信:“棒梗又去找秦斐然的茬干什么,难不成最近又得罪他了?”大伙儿都亲眼所见,不容作假,连小当那丫头也被众人训斥了一通。
“这小子净给我添乱,隔三岔五就整这么一出,若不是我心理素质好,心脏病都要被他气出来了!”
傻柱满腹牢骚,这个名义上的儿子真是能折腾,小时候还没看出来,现在动不动就惹是生非,真让人头疼不已。
“棒梗现在怎么样了?”
“哎,命根子没了,断后了!”“什么!”
易中海听闻此事,颇为震惊,年纪轻轻就断了后,这可不是小事,要知道棒梗断后的缘由,是因为他妈得了妇科病,所以才没能有孩子。
“棒梗这么年轻就断后,以后可怎么办啊!”“一汰爷,咱们声音小点,别让旁人听见了。”
父子俩在院子里连连叹息,他们虽有生育能力,奈何女方身体不允许,他们也无可奈何。
傻柱继续忙碌着准备早餐,而天色渐渐明亮,大伙也都起床开始张罗早饭,今天恰逢除夕之夜,家里家外都有不少事情要忙活。
秦斐然简单洗漱完毕,看见傻柱在屋里屋外忙得团团转,想到他们家今年这个年怕是不太好过。
秦斐然随便吃了些早餐,便开始摆弄起那破损的摩托车轮胎。其实他完全可以将其投入空间进行分解融合,无需自己动手修理。
没过多久,一个崭新的轮胎就出现在秦斐然手中,他拿着工具迅速将轮胎安装好,一切井然有序。
“秦斐然!”
傻柱这时走出门来,叫住了他,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个轮胎。“这轮胎你修好了?”“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