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看着我,笑了,“常书啊,儿子,又咋回事啊?哈哈哈。”他笑的很是开心,肯定以为我又惹祸了。
我莫名其妙了,摸着我头上还没有消肿的疙瘩说:“哼哼哼,不知道啊,哼哼哼。”
“哈哈哈,常书啊,咱们整个学校的卷子,都是你刻出来的,你说说,你还能参加考试吗,你考出来的成绩,还真实吗,哈哈哈,常书,放心吧,期末,期末考试,是县里发的卷子,一定要你考,哈哈哈。”邱主任喷着烟雾,露着大黑牙说。
养父笑了,“唉,我的儿呀,你这命啊,咋都是坑啊,哈哈哈,好了,好了,就跟着你邱叔叔,好好地干好副主任吧,这次,是真考不成了,哈哈哈,听你邱主任的话啊!”养父笑着拍着我的肩膀说。
考试没有考成,不过,从此,我又“升官”了,成为了学校的教导副主任,都不叫我常书了,都叫我常主任,这玩笑开的,唉,哼哼哼。
考试期间,我像个跟班的一样,屁颠屁颠地在邱主任后面,或抱着试卷,或抱着茶杯,或装订试卷,或给改卷的老师递试卷,或给誊抄分数,忙的不亦乐乎!
晚自习放学了,我和艾英、三哥他们一起走着,美君突然说:“常书啊,听说,你又升官了,是吗,咯咯咯。”
三哥惊讶了,“哎呀,天机啊,天机啊,嘿嘿嘿······”他还是装作镇定地说。
我搂着三哥的肩膀,小声地趴在他耳朵上说:“哼哼哼,三哥,你天机天机的,还有你师傅的天机,是不是,就是那两只狗啊,你真狠啊,哼哼哼。”
三哥不敢说话了,快走一步,就和我脱开了。
此后的日子,刘根生团伙被铲除后的桃花乡,暂时处在了某种“安静”之中,学校内的王盘团伙也消停了。
不过啊,我还是有魅力的。
那个被烧头发的女生,经常从最南边,跑到最北边找我说话什么的。
都快一学期了,我才知道,她叫窦粉。
在一次,晚自习下课去厕所回来的路上,突然有人从最近的教室的墙角里蹦出来了,我吓坏了,以为又是谁想和我打架呢。
在做好打架准备的时候,有人说话了:“哈哈哈,看看,你那个笨蛋样儿,哈哈哈。”这人扶着我的肩膀大笑着说。
我一看,是窦粉,“哼哼哼,别这样啊,以后啊,我这呀,整天被人欺负,被人打的,要是我条件反射,直接打你,不就坏了吗,哼哼哼。”我尴尬地笑着说。
“常书,打我,哈哈哈,看见咱班,我后面的那个小子了你,惹我,现在都不敢上学了,你敢打我,我就敢赖你一辈子,哈哈哈。”她跟着我大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