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班的郑强说:“常书啊,哥们啊,咱们都是一个年级的,咱们都相互照应着点,好吧!”他非常严肃地说。
我笑了,心想:从小我都是孤独的,现在却有人关注我了,哼哼哼。
我们在沙飞家,举行了一次隆重地聚会。
我们大吃大喝结束后,就都回各自的住处了。
其实,我没有喝酒,我都是直接倒在了自己的脖子里,实际上,都是我的内衣喝了。
仔细地回想着这些同学,沙飞的舅舅是县里副县长,范杰的爸爸是某乡里的副乡长,刘亚的爸爸是交警队的副队长,孙礼平的妈妈是县政协的;······
当他们问我的时候,我说:“哼哼哼,我爸爸,是卖化肥的,哼哼哼。”他们听到后,好像后悔了,但已经坐在一起了。
11月26日,周五。
吃喝后的我们,又都回到了各自轨道上。大家都没有什么变化,只有曹春雷有变化,他一直在吐血。
在我们准备带着他去县医院的时候,刚出校门,虚弱却兴奋的曹春雷,退着走上的校门口的马路,却被一辆吉普车给撞倒了。
我们都吓坏了,急忙跑过去,都没有等司机下车,就把吉普车给掀翻了,然后,不论分说,抱起曹春雷就往医院跑啊。
到了医院里,曹春雷就进了重症监护室了,情况危急。
在我们还在焦虑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满脸血的人,叫骂着:“谁他妈的,掀的我的车,他娘的,找死啊,不知道,我是谁吗,谁他娘的掀的,不就是轧死个人吗,老子我有钱······”
我们听到这话,都站起来了,沙飞一挥手,大家都过去了,什么也没有说,对着那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等我们的张书记和校长到的时候,那人已经蜷缩着,满脸鲜血地倒在地上叫骂着呢。
毕竟我们是为了救自己的同学,学校也没有把我们怎么样,只是让我们回校学习。
刚到教室,杜正远就满脸献媚地说:“哼哥,你厉害啊,和那些公子哥混在一起了,嘿嘿嘿。”
我纳闷了,“哼哼哼,有啥呀,都是一个鼻子俩眼睛,哼哼哼。”我有点烦了,拿出了自考书,开始抄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