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住了,在我转身骑车的一刻,养父在我身后大声地:“儿呀,你受委屈了!”
霎那间,我泪崩了。
我慢慢地骑着车,轻轻地擦着眼泪。
到律所已经十一点了,在我刚到楼下时,就听到律所办公室里的电话响。
我把自行车锁好放好后,上楼了,电话不响了。
我把剩菜剩饭摆在办公桌上,又用“热得快”插进水瓶里烧开水。
当我刚吃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我心烦不想接,再者,我认为是骚扰电话,就吃自己的。
电话不响了,我继续吃着,流着泪。
武喜哥结婚,等于在我的伤口上洒了一把盐,这个秘密只有我和窦粉知道,或许在家里,窦粉从后面咬我肩膀时,养母也猜出来了!
电话又响了,我真的很烦,直接拿起电话,挂断,再拿起放在了一边,这样电话处于占线状态,谁也打不进来了。
我很饿,却吃不下,感觉自己早就被填满了。
我很困,也睡不着,就关上灯,坐在办公桌上,看着外面大路上偶尔呼啸的拖拉机、轿车、卡车,还有机动三轮车等。
快一点的时间,有一辆车停在律所楼下,然后是上楼的声音,很快是敲门的声音,“常书,常书……”声音很是急促,充满了担忧,是养父和爸爸的声音。
我跳下桌子,也没有开灯,就打开了门。
养父进屋后,先打开了灯,看着桌子上没有动的剩菜,心疼地说:“你没有吃饭啊!”
我哭笑着说:“不饿,哼哼哼。”
爸爸没有说啥,就快速下楼了,很快又上来了,拿着一瓶酒,笑着说:“机会难得,咱喝点吧。”
他们两个拉了把椅子坐下,我也坐下了。
爸爸拿了律所的玻璃杯倒着酒,养父走到电话跟前,看着我,无奈地笑了一下,放好,拿起拨了一个电话,“喂,别担心了,他把电话故意放一边了,睡吧。”
养父说完看着我,轻轻地摸了一下我的头。
在我们刚端起杯子的时候,电话又响了,爸爸示意我去接,我不不想接,先挂断,又把电话放在了一边,弄成了占线。
爸爸笑着,走过去把电话放好,也拨了电话,是打给妈妈的,报了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