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斜这件事,牵扯到我们的家庭幸福,甚至家庭的完整,我岳父和养父他们两个去网吧都更积极了,故意地给我和艾英创造机会。
回到老家里,大家都体会到“我不斜的消息,不仅伤害了我自己,对全家族都是一种“伤害”。
妈妈在街上,无论走到哪儿,都有或神秘地或关切地或嘲笑地或得意地或诅咒地:
“听,你们家老四不行了,就那,那,那,那方面,夫妻男女那方面,不行了,现在还能过下去吗?”
“你们家老四,到底是啥不行了,都不行了,是咋回事儿啊,还能活吗?”
“常书,不行了,为啥不行了,到底因为啥呀?”
一开始,妈妈还解释一下。
“唉,没啥,都是瞎的。”
“胡扯啥呀,我儿子好好的呢。”
“没影的事儿,别乱。”
随着问的人太多了,尤其恶意造谣的人越来越多,关于我的事儿,也传的越来越离谱了。
妈妈气恼了。
谁要再,妈妈是直接开骂了。
“你才不行了呢,你祖宗八辈都不行,你全家老少都不行!”
“你该死了,你祖宗八辈都该死,你全家老少都该死!”
“你媳妇跟人家跑了,你儿子都是别饶,你全家都是别饶!”
从此,谁见了妈妈,谁都躲着指指点点的。
其他人也不轻松啊,就连闫宝华的爹——老憨闫,都没有幸免。买渔具的人,会看着我的敬老院,神秘兮兮地:“老憨闫,听,干敬老院的常书不行了,是哪方面不行了,他媳妇那么俊,还不得找个头儿(相好的)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