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拦着大姐笑着:“干啥,他都不行了,现在又傻了,唉,不知道活哪呢,算啦,算啦。”她非常认真地劝着大姐,大姐好像也认同她的观点,也不追了。
大姐叹息着对我:“唉,我就是可怜你,唉,滚蛋吧!”
三姐噘着嘴,满脸地鄙夷,“常书,来来来,干活,还会不,唉!”她着还打着我的头,轻轻地扯着我的耳朵:“我是你三姐,你还记得不,啊?”
我笑着:“哼哼哼,你不是我三姐,我三姐比你丑,你看看,你丑的,比猪都难堪,哼哼哼。”我“傻笑”看着三姐。
三姐很是悲伤了,对着北面的大姐和二姐,哭丧着脸:“大姐,二姐,毁啦,毁啦,常书,憨啦,憨啦,唉,这可咋办啊。”他非常心疼地摸着我的头。
二姐远远对三姐:“不会(三姐的名字)啊,离他远点,别把你粘傻了,哎呀,离他远点,真是的!”她还焦急地跺着脚。
三姐也害怕了,急忙用扫帚往外推着我。
我又沿着门口的街,从三姐门口往北走了。
大姐、二姐吓得急忙躲进了屋里,还关上了门,留了一点门缝。
走到囯怀的门市部,看着他在忙,我笑了一下就走过去了。
到了国珍的渔具店,国珍和老憨闫正忙着呢。
国珍看着我就笑了,“哎呀,我的弟弟呀,你到我这儿来装傻来了,还是来过意气我了,哈哈哈。”她笑着给我拿了一个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