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又转脸对我:“按理啊,你,那杨局长,吃了我的药,都如狼似虎的,你这么年轻,咋就不行了呢,我都奇了怪了,唉!”
我不知道啥好了,只好看着大家,偷看着艾英。
她一直是流泪的,不时地用手托着额头,或摇头,或扇着自己的耳光,看着她这样,我也很心疼。
但就在这时,大哥却突然:“哎哎哎,诸位,诸位,诸位女士,诸位先生,不可能啊,不可能啊,常书,吃药都不行了,那咋能出轨啊,真是的,这里面,绝对的,绝对绝的,有问题,哎哎哎,诸位老少爷们,咱就是杀了常书这个混蛋王鞍,也要给他个申诉的机会啊,对吧,杀人不过头点地啊,是吧!”
二姐显得非常厌烦,指点着我:“常书,常不死(我的乳名),临死前,你句话吧,免得到了八辈祖宗哪儿,你,我们冤枉你了,吧,吧,吧,能恶心死,一到晚的,从就不省心,唉!”她着擤了一下鼻涕,往我身上甩着。
二姐又转身对坐在旁边哭泣的艾英:“哭啥,哭啥,从你就死皮赖脸的跟着他,这样一个吃羊屎蛋、驴屎蛋的坏蛋,你都能看上,还怨谁啊,真是的,我们现在是在大义灭亲,离了,离了,真是的!”
大哥又狠狠地踢了我一脚,“你,那个崔啥香,到底是谁,你不行了,咋出的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