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低下了头,有点忧伤了,看着来来往往匆匆忙忙的人,“跑了,结婚的时候,跑了,······”他说完就起身走了,还擦着眼睛。
刘华看着他笨拙的身影,心里漾起了一点涟漪。
等艾英忙完的时候,看着只有刘华在,“那,那,那猪八戒呢?”她忙着问着。
刘华还在写着病例呢,随口说了一句:“跑啦!”
艾英奇怪了,“跑啦,啥跑啦?”艾英大叫了一声。
刘华惊了一下,随即大笑了,“那个,猪,猪八戒说啊,他结婚的时候,他媳妇跑啦,显得很是悲伤,哈哈哈。”她捂着嘴说。
艾英也淡淡地笑了,“要不,咋会找我这样的,带着一群油瓶的女人啊,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啊!”她幽幽地说。
刘华也怅然了,“唉,人生真不容易!”她摇着圆珠笔说。
艾英看了她一眼,“唉,刘华,你那那,那个,到底是咋回事儿,考研考研的,到底是啥情况啊?”她非常关切地说。
刘华忧伤了,擦了一下眼睛,“考上了,早考上了,但自从考上后,就不给我回信了!”她使劲地折着圆珠笔说。
艾英生气了,拍着桌子说:“奶奶个熊的,男人就没有好东西!”她恨恨地说,走到刘华身后,扶着她的肩膀,“你支持他上学的钱,可以算清,但你付出的真情和青春,该怎么算啊,怎么算的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