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笑了,“你说的,是常律师吧,哈哈哈。”她们对视着笑了。
艾英整理着钱,纳闷地说:“你们咋知道啊?”
她们把手搭在艾英的肩膀上,非常“严肃”地说:“谁让你这样骂,谁让你这样欺负啊,哈哈哈······”
看着帮忙的护士和医生走出的身影,艾英纳闷了,“我欺负瘪犊子了吗,我骂瘪犊子了吗?”她把钱装进包里,就打着呵欠去忙了。
我去医院看了张帆,她已经清醒了,但还处在危险期。我们都知道简短地说几句话,妈妈告诉她,孩子是女孩,我养母照顾着呢,她难过了,但还是放心的。
期间,我养母抱着孩子让她看了一次,她非常高兴,她觉得孩子安全地生下来,是她最大的成就。她也举得“平平”这个名字好!
祝福孩子平平安安的意思,不追求大富大贵!
下午下班后,我们都在医院吃了我养母送的饭。
回到就我一个人的家里,看着冷冷清清的院子、小屋,我的心里也很是凄凉,尽管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了。
我习惯性地补觉了。不知道咋回事儿,以前,都是睡到晚上十点四十,甚至十一点的时候才醒。今天,到九点多就被尿给憋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