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刘三和我都奇怪的是,自从她来以后,我的工钱每天都多将近二百。
6月8日,我和张帆离婚或的第三天,下午五点半,张帆到律所来了。
戴衡急忙站起来说:“这位女士,欢迎光临,你是打官司,还是想打人?”
刘春正看着她非常惋惜地说:“离婚,也是好朋友,家庭散了,不能散交情啊!”
孙满意很是气愤地说:“张帆同志,哪个王八蛋欺负你了,你给我说,我们告他!”
张帆面无表情,非常虚弱地走到我跟前,“常书,六月份的抚养费,给我,闺女等着喝奶呢!”她以毋庸置疑地语气说。
我也不知道说啥好,“你等着,我下去拿去,哼哼哼。”我站起来说。
张帆伸手就拽住了我,“想跑?还是人不,闺女要吃要喝要穿衣服啊!”她非常愤怒地嚎叫着。
其他人都看着我,指责我。
我靠近她的耳朵,小声地说:“钱,在我裤头上的防盗口袋里呢,我到下面的厕所给你掏出来,哼哼哼。”我轻轻地拨开了她的手,“说的,我成啥人了,还能亏待自己的闺女呀,真是的,走,你跟着,在厕所外面等着。”
我在前面走,张帆走的很慢,在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