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叔和爸爸看着都很感动了,爸爸也没有客气,就接着了钱。
艾英数着钱,又严肃地说:“叔啊,爸啊,收多少钱,千万别往外说啊,我怕谁借钱,咱家的开销太大了,唉!”
他们也叹息着点着头,帮着收拾着钱。
把钱收拾好后,艾英急忙给那几个长期合作菜贩联系了,让他们抓紧送菜来,并要求他们尽可能地来后帮忙做饭。
但此时,我就像一个外人,要不是大姐给我打电话,我还不知道情况呢。
“常书,你个笨蛋,你在哪儿呢?艾英都开始收钱了,你娶媳妇,这人家拿的礼钱,将来都是你还礼的,现在钱都进了艾英的口袋了。唉,一天天的,能笨死!”大姐气呼呼地说。
听着大姐说话,我就明白了。
艾英之所以这么痛快地操办我的婚事,就是想趁机捞一把的。
我也很清楚,即使她不操办,她也会想方设法地把钱弄走的。
我很是惆怅了,看着律所的天花板,感觉自己就像天花板之间的缝隙,生活在夹缝中,被灰尘、蜘蛛网与其他的不知名的东西,挤压着,欺负着,捉弄着,污蔑着,污染着,还谩骂着。
李帆打来了电话,非常激动地说:“老公啊,我准备好出嫁了,你准备好娶我了吗?”
我无奈地笑着说:“哼哼哼,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