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帆住院了,其实就是住在了艾英的主任休息室里。
高烧的厉害,艾英只好召开了家庭会议。
大姐显得很委屈,“不赖我啊,我不想去,她非得去,再说,我们去的时候,她也没有感冒啊,好好的啊。”她把自己的脸扭曲得更丑了。
二姐搓着脸,非常无奈又无助地说:“都怨我,咋办啊?”
妈妈气得打着两个姐姐,“该死,该死,你们不知道啊,没有怀孕过啊,这将来要生个缺胳膊少腿的,咋办啊,作孽吧,就,你们,唉!”她是担心坏了。
我养母想说什么的时候,艾英严肃地敲着桌子,“钱钱钱,住院的钱,钱,交钱,看病,交钱。”听着这话,我养母偷笑了,想说的话也咽回去了。
我养父也偷笑着,拽着我养母就去医院了。
大姐二姐每人掏了五百元给了艾英,她数了一下,“我警告你们俩啊,如果钱不够,就自觉点,反正是不够,小心常书的王八蛋骂你们祖宗,收拾你们的小王八蛋。”她说着装进口袋,还拍着口袋就走了。
接到李帆的电话,我吓坏了,急忙去了医院,护士们看笑话不嫌事儿大的看着我,“吆喝,前姐夫,来了啊,这小媳妇,咋回事儿啊?”她们充满挑拨的味道说。
我笑了,“哼哼哼,你结婚了吗,哼哼哼。”我把脸上的灰搓成了细条,丢在地上说。
护士知道我要调侃她了,“你呀,唉,狗嘴吐不出象牙。”她笑着走了。
一会儿妈妈和艾英来了,妈妈满脸心疼地不时地摸着李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