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吃完,盯着她问:“你哭什么?”
回过神的女子吓得倒抽一口气,如受惊的兔子蹦了起来,“我……奴家没有!”她连连拿水袖掩面,掩盖那惊慌失措。
实在是他的眼神太吓人了,仿佛下一秒要将自己给杀了。
严固安除了高笙很久没接触女人,哪受得了这样的哭哭啼啼,一时间不知所措。只知道又掏出赏银了,“你弹得好,赏你的。只是不知这楼里是否有长期居住的客人,像我一样只找清倌的。”
接到赏银的她,这才放下戒备,只道他是面相可怕。
“倒是来了位模样俊俏的公子,出手也阔绰,我每日都会为他抚琴,妈妈让我们伺候好了。”
一听有戏,严固安顿时来了兴趣,忙拿手比划着:“是不是个子不高,面如盘玉,口若含丹,身段风流,说话还温声细语?”
“公子见过?”
“何止是见过,他是我的故人,不知在哪一间?”
来这都是享受的爷们,是不能乱说恩客的信息,她一时间犹豫了。
严固安只得拿出五十两银子,“我保证不会闹出什么动静,来这都是消遣的,姑娘帮帮忙?”
本来看见银子就有所动摇,听他这么一说,女子便指了指:“就在您对面,不过她不轻易出门,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