僮贵向众人宣布巧葱的事,很快就传到僮母的耳朵。当初僮福娶萤烛时,二人都未建功立业,她心里虽有抵触,也勉强接受了萤烛的身份。现在小儿子又要娶一个下人做正妻,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
巧葱羞于刚刚他那句话,早早回姜家去了,正好僮母与僮贵开门见山说个明白。
“我僮家男儿难不成都要娶一个婢女吗?你如今得了你哥的战功,官居四品,这上京有的是官家小姐任你挑选,何必因为短暂的新鲜感,给自己断了后路?”
“娘,我也是认真的!”僮贵打心底里没有瞧不起巧葱的身份,与其找个不熟悉的女子共度一生,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巧葱的为人他可清楚了。
僮母没有恼怒,更耐心的劝他:“林将军与西域女子另立门户,无名无分始终被人诟病,难道你也要因为一个外人忤逆我,不顾娘亲的感受吗?她服侍你的确称心如意,可是那毕竟是下人应尽的本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