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玉山听完鹤桃这些话,脸色煞白。
可那又如何?
自己的哥哥回不来了,而雍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世子。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凭什么就雍珹可以,自己不可以。
与其说他恨雍珹,不如说他嫉妒雍珹。
嫉妒雍珹能随意掌握他人的性命。
自从成为受业长那一日起,霍玉山就享受到了权利的滋味。
若是能用这份权力来打压雍珹身边的人,那就太爽了。
可鹤桃的出现打破了这个规矩。
连自己那么恨雍珹的人,无论如何都要在他的名字后面加上世子的称呼。
但鹤桃却能直呼大名。
在霍玉山的眼中,这个鹤桃完全就是个异类,是个无法掌控的异类。
此时的霍玉山有些明白为什么鹤桃能得雍珹的垂青了。
可无论如何,霍玉山已经容不下鹤桃在自己的眼前了。
比起雍珹,霍玉山更惧怕鹤桃这样的人。
因为对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挑衅,甚至都不见对方恼羞成怒。
鹤桃刚骑上自行车,一道血色的阵法就在自己的脚下蔓延开。
耳边也响起了一道略微有些空灵的声音。
‘血战已开,胜者生,败者亡。’
鹤桃还没反应过来,就晕头转向的被扔到了一个平台上。
周围血色的铭文撰写着术法,让人无法从这个平台上出去。
可鹤桃此时连血战是什么都不清楚。
她感觉到手臂上有灼烧的感觉,低头一看,一串血红色的铭文爬上了她的手臂,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紧紧缠着她的手臂。
鹤桃还好,对面的霍玉山身上连脸上都有。
鹤桃对九州的术法不怎么了解,但此时大概也清楚,自己不战胜霍玉山,那下场就只有死了。
血战阵开启,也让整个书院一惊。
要知道血战代表着什么?
开启血战,那么这个擂台上就只存在两个人,开阵的人和被锁定的人。
这两人中只能活一个。
一般人不是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开血战的。
因为开启血战的条件很苛刻,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对对方的仇恨值一定要高。
高到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那血战阵的开启条件就会达成。
原本血战阵就是不公平的,因为血战阵会增强开阵者一倍的实力,并且消减被开者三分之一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