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儿,嵇黎初一瞬想起之前她拿着手机是想干嘛来着。
眼神不无担心,“你真的让人把康烁带走了?”
颜堇琛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冰块在里面滑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闻言,他抬眸看去,“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嵇黎初急了,她是真的厌恶康烁,也是真的不想颜堇琛惹上麻烦,“他爸是建设局局长,他妈是我们这最高法院的院长,你动他会惹上麻烦的。”
因为急,嵇黎初的声音细细一听还有些颤音,想到当初聂蕴皓站在被告席上,明明他只是带着刀站在会所的门口,连康烁的人都没见到,就被会所的安保打的遍体鳞伤,他不过是放了狠话要让康烁以命抵命,就被轻罪重罚判了八年。
这还是嵇黎初拜托郝代铭斡旋之后的结果。
犹记得当时聂蕴皓的辩护律师,口灿舌莲,句句直击要害,但却不是为了他的当事人脱罪,而是字字把当事人钉死在犯罪的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