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才从工部转到户部任职的官员却不同意,这人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完成皇上的圣意,然后爬的更高。“不行,青州的粮税必须收上去,这是皇命不得更改!”
那个户部官员说道:“也不是非要更改,而是青州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
“哼,要我看,不如就把青州粮仓的粮食上缴,再说蕲州去年的粮税怎么能顺利上缴的?”
“按照大乾律,地方需要留出一部分粮食,把青州粮食弄个干净,后面万一有事需要支应怎么办?”
那个才从工部调入户部的官员冷哼一声,表达了不同意。
而这个户部官员没有说话,只是将青州实际情况如实汇报,写了一封奏书递向了京城。
而京城宫里的皇上收到后,狠狠地将奏书扔到了桌子上。去年青州的财税就比之前少了将近一半,粮税现在还拖欠!粮税不上缴他如何与那些老不死的斗!他现在缺的是粮食,是钱!
于是示意了几个亲信后,皇上便在朝堂之上将青州拖欠粮税的事情提了出来,众官员顿时议论纷纷。
一些大臣指责青州官员庸碌无能,竟然将青州这个产粮盛地治理的没有粮食,应当严惩;
但也有明智者站出来力挺青州官员,表示近些年无论是青州的财税还是粮税都太重了,更别说去年还因为打仗筹了两次粮,自然一时短缺,不如之后到丰年再补上。
还有一些官员隔岸观火,更是对此毫不关心,巴不得皇上万事不顺。
而皇上的亲信明白他的意思,自然是竭力反驳。看似给青州官员求情,实则是让赶紧缴纳拖欠的粮税。
“皇上,青州官员固然庸碌,还请皇上看在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的份上,不如让他们尽快将拖欠的粮税缴纳。”
有人一力促成,有人隔岸观火,有人巴不得让皇上尽失民心。最终,青州还是没有逃过尽快将粮税缴纳,不得延误的命令!
就在命令刚出京城之时,各地难民都奔赴京城,有割让的北边七城,也有其他州府的百姓,他们觉得京城那些官老爷们吃的那是山珍海味,手指头露出一点也够他们活命,所以只有那里才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