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死了……不是让他得到解脱了吗？这也是便宜了他呀～”
弘历一挑眉，颇有些赞成的样子：“这个你说的倒对。”
进忠头低的更低了些，此时就像90度鞠躬一样：“您处置乌答应不也是让她时时刻刻受着罚吗？这李玉……您也可以用同样的方式处置他呀～”
弘历有些意外，睁开眼，想看一眼进忠。
不过进忠的帽檐和他此时90度鞠躬的姿势，让弘历看不清他的脸，他只能听到此时进忠那好听的嗓音，说出来的话。
“皇上，死了才是便宜他了。您也可以无穷无尽的折磨他呀。死…那是多简单的事儿啊，活着受折磨才是最难受的……”
皇帝笑出声：“你说的对呀～不过……”
弘历顿了顿，看向进忠的眼神，有些许的猜测和试探：“李玉是你的师傅，你就这样让朕折磨他……”
进忠鞠一鞠躬：“奴才是皇上的奴才，永远忠于主子，不会因为任何人是奴才的师傅，就让奴才偏向于他。奴才一心为皇上解忧解乏，所以皇上让奴才做什么，奴才就做什么……”
弘历明显被取悦到了，开心的笑了一声：“好！御前呐，就得像你这样的人来伺候着才行。要知道谁是自己的主子，该听谁的话，不能像李玉一样做一个走狗。”
进忠和进义便双双跪下，表明自己的忠心：“奴才自然忠心耿耿，一心向着皇上，一切以皇上为主，皇上说什么奴才就做什么。”
“好，那就依你的，进忠。就将李玉打板子吧，让慎行司的人下手重一点，让他好了又回来伺候。”
弘历脸上带着餍足的微笑，似乎自己的什么需求被满足了。
“朕算是知道了，当初朕是怎么羞辱慎嫔的，如今就怎么羞辱李玉好了……”
跪在地上的进忠和进义对视了一眼，二人都是带着那种‘这人有病吧，但他是我老板’的眼神，还是乖乖的应下：“皇上，圣明。”
弘历满足的躺了一会，脑子里再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事情。
突然间一阵白光从他的脑子里猛地闪过，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突然间就直起身来。
“进忠，你今晚也在正殿里头，你还记不记得曦月说过什么？”
进忠立在一旁伺候，闻言也是有些懵逼。
啊？什么？这么突然吗？
见弘历一副询问的模样，进忠回想了一下，试探性的回答：“皇上问的是哪一段的？”
弘历又细细的想了一下，不确定的开口：“就是提到大阿哥的时候，朕记得贵妃好像说了句什么，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