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范灵漱忽然挺身而出,指着石疆大声喝斥:“原来……与素玉结为夫妇这么长时间,你竟然连触碰她的机会都没有,你不过是个废物——彻头彻尾的废物!”
她企图激怒石疆。
她想让石疆与大师兄展开对决。
只因自己连续两次栽在他的手中,不但宝贵之吻被人夺去,而且还无可奈何。
哪怕自己吃了亏,也要借助师兄之力,让那个臭名昭着的流氓颜面扫地!
“哼!”
石疆瞥了一眼范灵漱,依然未加理会,继续他的步伐。
"岂有此理!自结缘以来,他竟从未触碰过沈董,这其中难道有何隐疾不成?"
"莫非他在道法修行上出了岔子,导致根基受损,以至于如此年轻便已无法修炼?"
"唉,真是令人惋惜,年华正好却道途受阻……"
众人窃窃私语之声不绝于耳。
石疆愤然而起,纵使司徒霄以各种激将之言加之侮辱,称其为废物他也未曾回应,唯独此事触及到他的底线,男儿之尊,岂容他人玷污!
"比试之事,我应允,不过……得附一个条件。"石疆陡然转首,直视司徒霄。
"讲来!"司徒霄冷哼一声。
"你不是也希望,我能与你师兄一较高下吗?"
石疆缓步走向范灵漱,眼神冰冷而决绝:"若我败北,任凭你处置,无论是作牛做马或是生死由你决定,但如果我胜出……"
"倘若你赢得比赛,我……我愿自裁谢罪!"范灵漱向前踏出一步,坚定地说道。
"你生死与否,与我又何干?对我来说又有何价值?"石疆面色森寒。
"你……"
"败者,则需侍奉我为婢女,为期三月。"
范灵漱瞠目结舌,难以置信这个时代的男子竟然还会提起婢女这样的词汇。
"除了供茶递水、洗衣叠被之外……"
石疆嘴角勾勒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凡是我提出的任何要求,你皆需无条件服从。"
"痴心妄想!"范灵漱勃然大怒。
"既不同意,那么这场比试也就无需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