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荷费力的动了动嘴唇,说出来的却是——
“不能做听白的妻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初富强守在另一边,闻言嘴角抽搐了下,“可你也不能自杀啊,听说自杀死了的人不入轮回,死后的每一天都要重复自杀的痛苦,比如你是割腕死的,那你每天都要割一次腕……”
“你给我闭嘴!”
初母气的嗓音都劈叉了。
“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初富强:……他明明就是好心。
齐芝芳看着这一幕,只觉荒唐。
这一家子跟演戏似的,若不是初荷的脸色实在虚弱难看,她真会以为他们是合起伙来做戏。
“小初,你感觉怎么样?”
初荷眼珠子转向门口,先哀怨的看了陆听白一眼,随后才回答齐芝芳的话,虚弱地说:“阿姨,谢谢你们来看我,我就是太伤心了,一想到听白不要我,就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说着,她垂下眼,小声呢喃。
“如果听白不要我,我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初母闻言,立即安慰道:“不会的,听白怎么会不要你呢。”
刚发现女儿割腕自杀的时候,她吓的三魂七魄差点飞了,惊慌之余却想到了新方法,陆家这样的人家注重声誉,如果女儿自杀这事曝光,必定会引起不小的轰动。
狠心抛弃未婚妻,逼得未婚妻割腕自杀。
明天她再花钱找小道报纸报道一下,不怕陆家不妥协。
毕竟,舆论可是会杀人的,那是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刀。
“亲家,我看这婚不能退,你们也不想闹出人命吧?”
“你们……”齐芝芳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母女俩,她无奈的叹了声,“强扭的瓜不甜,你们这是何必呢?”
强扭的瓜是不甜,但解渴啊。
初母眼底闪过窃喜,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花钱买报道。
第二天。
她一早就去了报社。
离开时笑的格外心满意足。
等报道满天飞的时候,看陆家还硬不硬气。
隔日。
一篇名为《首都某高官始乱终弃,玩弄女老师感情令其割腕》的消息迅速刊登出来,这种带有八卦的桃色新闻最抓人眼球,短短几个小时,销量就突破了几千份。
就连大院里的人都看到了。
大家都在猜测报道里的高官就是陆听白。
“真没想到,陆家这大儿子看着挺道貌岸然的,实则是个玩弄人家女同志感情的败类,难怪人家母亲天天来大院闹,这种事谁能忍得了,这女老师割腕说不定也是陆家仗势欺人给逼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