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十几个被安崇邺点名的官员,也尽数被革职,根据他们所犯之罪的轻重而相继判决。
四皇子府,天枢院里,宁绝洗漱后与安崇邺一同坐在秋千椅上,晚霞渐落,凉风带起二人的发丝,纠缠着卷到了一处。
两心相依,聊起这几天发生的事,宁绝有些疑惑:“听说陶杌是许太尉的门生,如今他出了事,许广儒就一直那样坐视不理吗?”
“他不是不想理,而是理不了。”
安崇邺一只手拥着他,一只手把玩他的长发:“陶杌陷害戴云昌一事,本就有他的手笔,但凡他聪明一些,就不会插手其中,给别人抓到把柄。”
“所以他就那么眼睁睁看着陶杌去死吗?”
陶杌可是为了保住他,没有半分辩驳的主动揽责认了罪。
要知道,这事已经过去了许多年,许多细节模糊不清,如果陶杌狠下心,反咬许广儒一口,说这一切都是恩师指使、蛊惑他做出的,那很大概率他也不会被判死刑。
“陶杌虽阴狠,却也算得上知恩图报,二人相识数十年,或许,许广儒也值得他这么忠心……”
安崇邺嗤笑:“昨日,许广儒派人送信邀我去碧湘楼,企图用李耀的消息来跟我交换陶杌的命。”
李耀,就是兰静的那个侍卫弟弟。
宁绝脸色一变:“你答应了?”
安崇邺笑看着他,眼神有一瞬晦暗:“我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