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对她也避之不及,左艳如只能厚着脸皮,有事没事都来找我。
每一日,左艳如总是精心装扮一番,扭着腰肢,带着虚假的笑容,不依不饶地往我的院子里凑。有时我正在静心读书,她便不顾下人的阻拦,直接闯进屋内,娇声嗲气地说道:“大小姐,我这心里头挂念着你,特地来瞧瞧。”那做作的模样让我一阵恶寒。
又有时,我在庭院中散步,她不知从哪个角落突然冒出来,满脸堆笑地凑到我跟前,试图拉起我的手,被我厌恶地甩开后,她也不气馁,依旧喋喋不休地说着一些讨好的话。
我对她的厌烦日益加深,可她却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死死地粘着我,让我烦不胜烦。
我对她烦不胜烦,但是赶又赶不走,同住一座府邸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每日只要一瞧见她那矫揉造作的身影,我的眉头就忍不住紧紧皱起,心中好似堵了一团乱麻,烦闷不堪。那女人就如同挥之不去的苍蝇,嗡嗡乱叫,扰得我片刻安宁也不得。
我只能找母亲诉诉苦。踏入母亲的房间,我像是找到了避风的港湾,委屈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母亲,那左艳如实在是过分,整日缠着我,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声音中满是无奈和苦恼。母亲轻轻将我拉到身旁坐下,温柔地拍着我的手,心疼地看着我,眼中满是疼惜与忧虑。
母亲明白左艳如这么做的缘由,只能提醒我万事小心,平日里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