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说什么?”风雨楼不解的望着路遥,一脸茫然的问道。
自从认识路遥开始,这么多天以来,路遥给他的感觉都是一副逍遥洒脱之态,从未见过他这般严肃或愁闷的样子。
“我没事!”满目复杂的路遥,望着风雨楼随口道,语言间多显苦涩之态。
“若是这件披风对你如此大的影响,我还是不穿了!”风雨楼见路遥这般模样,手掌伸出,便要将披风的扣节打开。
“不用!”路遥柔若无骨的手掌,轻按住风雨楼的手背,满目歉疚的朝风雨楼说道:“只望你将来,莫要太恨我了才好!”
风雨楼皱着眉头将手伸到路遥的额头前,摸了摸其光洁的额头,喃喃说道:“没发烧啊,怎么尽说糊话?”
路遥一掌将风雨楼的手掌打掉,疾退了一步,朝风雨楼哈哈大笑道:“哈哈,真是只猪,逗你玩呢,又被我给骗了,哈哈。。”
“吓死俺勒!”一脸懵圈的巨熊见路遥放声大笑,不由的长吐出了一口气,道:“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玩,俺都被你吓死了!”
“行了,走吧!”路遥不耐的朝巨熊摆了摆手,率先飞身纵入了地堑中。
“等等俺!”巨熊一声大喝,紧随路遥欢快的纵入地堑。
“你到底是怎么了?”风雨楼望着消失在地堑的路遥,深锁的眉头没有一丝舒展,路遥可以骗过毫无心机的巨熊,却骗不了他。
他更在路遥转身时,见到路遥眼中的泪光。
前后这般巨大的情绪波动,出现在路遥这般至少也是圣域圆满境修为的人身上,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只是,路遥不肯明讲,他也只能是无可奈何。
“等什么呢,磨磨蹭蹭的!”路遥不悦的叫声,从地堑中传来。
“来了!”风雨楼朗声应道,快步走到地堑边,飞身跳了下去。
纵入地堑后,直线坠落的二人一兽,时不时便在隐隐发红的石壁间轻踏一步,借以缓解下坠的劲力。风雨楼暗自庆幸,现今的他已是入圣境圆满。否则,若还是“玄境期”,即便有路遥的斗篷护身,他也难以像现在这般,长时间在这般悬崖绝壁间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