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将军望向窗外,不禁有些感慨。七月的天气还是挺冷的,也不知道这天是怎么回事,从来没有按照规律来。元界内,所有人都会有的通性,习惯将前年气候变化与今年挂钩。气候变化从来没有规律过,无论是修炼者还是普通人,都知道这件事,可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按照前年的气候变化准备今年的物资。
曾有机关术大成者,在亲眼看到一座城因天候变化不规律,冻死了城内所有人,不禁发出感慨:“世间生灵皆向死而生,又何必以此来戏弄苍生?”只是这位极其有名的强者在之后不久,就因走路不稳,摔倒在路旁,出血而死。这个不错的故事,也警示着每个修行者,要谨言慎行;不然,指不定哪天就因为吸气过猛给噎死了也说不定。
想到这,赵老将军收敛心神,强迫自己不要多想,却还是忍不住感慨:“人难做,路难行。”结果起身过猛,栽倒在地,躺了许久才缓过神,只是依旧没有站起,在地上躺了整整一天,才爬到床上,老了,一不小心就骨折了不是?
赵若英两姐妹自老将军回来后,就被交代一直待在演武场,修习机关术。演武场被蓝色光芒充盈,赵玲躺在地面上,望着还在练剑的姐姐,问道:“姐,你说张天衡为什么要跑?”赵若英回头看了眼赵玲,有些无奈。这丫头,如果不陪她聊一会儿,她能自言自语一整天。想到这,赵若英便坐到赵玲身旁,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无奈道:“整天想这些做甚?他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有这时间还不如好好练功。”
赵玲拽着赵若英的衣袖晃了晃,撒娇道:“我就是好奇嘛,而且他这种人,到底图什么?在书上见识过不少这种白痴,第一次亲眼见到,真的很好奇。”赵若英说道:“从他这些年的表现来看,他在模仿一位前辈,这是他为机关术做出的打算;当然,还有面对家中探子时伪装的成分,只是有些极端了。倒也可以理解,毕竟他在本家待的时间太短,对天武的实力很不了解,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
在他机关术觉醒失败后,反对家族的安排,恐怕也只是因为害怕,毕竟他是最了解底层生活是怎么样的世家子弟。”赵玲侧过身子,漫不经心的说道:“了解那些玩意儿有什么用?那帮人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不成?机关术本就是为了统御他们存在的,上位人自降身份去帮助一群弱者,有什么益处?他们不会去感谢他,只会把他推到处刑台,作为平息我们的怒火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