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微微皱眉,刚想上去给他一下,身后便传来一声巨响。他还未回头,便被一阵冲击波波及,一头撞到树上,跌倒在地,好巧不巧就在张天衡旁边。
张天衡面带微笑,低头看向雨墨,“现在知道我什么意思了吧?”雨墨伸手捂着额头,睁眼发现张天衡额头有些发红,深吸一口气,终究没忍住,一声怒吼:“泥马…”
…
楚国京城,战斗已经结束,但以荆山道为分界线的南面,却未能与北面的时间线统一,由此产生的冲击令普通人包括众多修士在内都无从察觉。
时隔三个月,项庄与项脊再次相见,二人坐在凉亭内,沉默许久。项脊率先开口,“这算是赢了么?”项庄摇摇头,“算不上,但也不好说。时间线错乱,我没办法修正,损失比预想中要少,收获也比预想中的还要少很多。而且,不知道他最后做了什么,总之没尽全力。”项脊起身,望向南部,那处不知存在多久的异空间,在两人的极度压榨下已经消失。
可不知为何,原本承载那片异空间的土地,竟是更胜以往。以他们的预判,在二人分胜负后,楚国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山河破碎,只是字面意义上的,暂且不谈人会如何,因为无法估量。
项庄叹口气,说道:“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先放放吧,现在担心也没什么用,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项脊摇摇头,“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计划推迟吧,要先把国内的事处理好,不能再死人了,以后我们的人口会很不稳定。”
项庄起身,揉了揉眉心,“交手这么些年,却根本想不明白,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竟会以人的外貌降临世间,还到死都不用全力。”项脊神色平静,“谁知道呢。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错误。这种极端的情况下还诞生了情感这种东西,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项庄笑道:“慌个什么劲,我们还在,用得着怕他?”项脊轻叹一声,“如果在未来,他在某个关键节点动手,我们当如何?难不成要顺着时间长河顺流而下,去看千万年之后的事么?做得到么?以后怕是更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