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开,利义手里拿着资料前往资料库走,见到我们笑着迎接:“你们回来了,正好,饭刚做好,看来各位都是满载而归,东西给我就可以了。”
我不知道出于什么感觉,本能的回头,时间在这一刻,流速极为缓慢,似乎分成两个场景,两个不同的阵营,这种错觉让我以为自己窥探到了未来。
霎然间的黑白,只有一瞬,恢复原样。
我并不理解食堂为什么要设有独立的包间,桌上的花瓶里插养着枯萎的白玫瑰,残败的美感让人惋惜。
妮可徒手摘取拿进嘴里吃了还评价:“这种枯萎的花就是比新鲜的有嚼劲。”我不想说什么,对于品尝稀奇古怪的东西我只有躲避的份。
大家都到齐了,烬坐下问:“你们最近状态怎么样?”他的手一直摩擦左手腕的手环,我会意:“挺好的。”
倾舍抽出一张牌,把牌面丢到桌上——小鬼牌;妮可伸个懒腰:“睡的舒服,吃的也好状态当然好了。”须安眼里只有弓,寒不屑的吐出两个字:“虚伪。”
香气四溢的饭菜被机器端上来,我不敢相信,内心拼命挣扎吃还是不吃,菜上浇满一层绿色的粘稠液体,我身体不自觉抖动,一杯一杯的营养液下肚。
包间里的橱柜上有一些酒,光滑的瓶身看不出是什么品种,打开木塞醇厚的酒香扑面而来,妮可一把抢走整瓶旋进肚内,打了一个饱嗝,空瓶子塞进我的手里,她东倒西歪的回到座椅上。
我摇了摇,瓶口卡了一坨东西,切割上半瓶身把东西倒入干净的盘中,盘根错节的头发和一小节一小节的断指,发丝上沾满红白的血沫,我们面面相觑。
我把东西收拾干净,寒拎着妮可回房间,烬与倾舍四目相对,道不明的默契,须安一句话没说,我收拾完后他才起身。